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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制作完工的土家花背篓,像凝视自己的孩子。
14岁拜师学习竹篾手艺时,徐海成就开始了与土家花背篓相伴相随的日子。他说,竹器编织是门穷手艺活,但自己一生就是痴迷于此。 如今,竹篾手艺逐渐衰落,许多民间竹篾艺人改了行,今年刚过花甲的徐海成曾被称为“土家花背篓最后的传人”。全国各地、甚至海外,钟情土家文化的人,都会托人来到大山深处购买他的土家花背篓。 编制花背篓是一个需要耐心和细心的活儿。徐海成上山伐竹,选择什么样的竹子,也是一门学问。记者 田代明 本报恩施图片库 马飞 席文美 摄影并文新闻现场7月6日,咸丰县小村乡李子溪村山峦叠翠,一丛丛翠竹掩映下的土家吊脚楼分外迷人。沿着一条刚修的水泥路步行百来米,就来到了土家花背篓编织“大师”徐海成居住的小院落。徐海成在这个简陋的院子里居住了几十年,也和土家花背篓结缘几十年。当地竹木资源丰富,读小学时的徐海成,就能用竹篾编织鱼篓、撮箕、花扇之类的小物件,引得同学们羡慕。小学毕业后,徐海成正式拜当地最有名望的黎凤庭为师学习竹篾手艺。由于他兴趣浓、有悟性,进步得很快。不到两年时间,他已全部掌握了各种农村常用篾制器具的编织要领,这让老艺人们很欣赏。一双巧手,让一个个花背篓走进农家,走出国门。而在众多的篾器中,徐海成对编织土家花背篓情有独钟。上个世纪70年代,搞大集体的时候,徐海成独自远走他乡,走村串户编织土家花背篓,挣得一些钱全部上交集体,他觉得很开心,也很光荣。即便是在那个“割资本主义尾巴”的年代,他也经常半夜起来耍弄竹篾,编一些实用的背篓送给亲朋好友。“徐老头编的花背篓美观、坚固、实用。”乡亲们都这么评价他的手艺。徐海成在继承传统编织篾具的同时,不断摸索出编织土家花背篓的要领。比如:在选料上,“南竹要当阳,金竹要当阴”;在编织上,“编竹编相,用力一样”等等,像这样编织土家花背篓的经验总结了不下百十条。从山中挖来各种树皮草根,对竹子进行熏烤或蒸煮就变成了编花背篓所需的颜色。“老徐年轻时一天就能编一个花背篓,现在手脚慢多了,两天也编不起一个。前几天,一个人打电话说是要急着给美国的朋友带去我们的花背篓,可我们就是赶不及呀!如今来买花背篓的人排队,一等就是好几个月。”徐海成的爱人刘桂凤边忙活边说。她是他的得力助手。“我不算什么,我师傅的篾艺才真是绝了,背篓上的花草虫鸟你都‘捉’得下来。上世纪50年代还被送到北京展览,徒弟们都赶不上他,现在再没人能超过他了。”徐海成骄傲的语气带着深深的遗憾。徐海成先后带过5个徒弟,因为收入低,养活不了一家人,现在连做得最好的两个也外出打工去了。“没办法呀,现在用竹篾器的人少了,生意自然也少了。”徐海成说。徐海成有两个儿子,虽然都对编织土家花背篓略知一二,却没有一个人能完整地掌握从伐竹、划篾、染色到编织这一全部的制作过程。“这是门穷手艺活儿,孩子们都要忙别的生计。”订货多时,全家人齐上阵编织花背篓。徐海成一点一滴指导家人编制技术。小儿子徐江今年24岁,当兵两年,去年退伍回乡。“回来了,就该安居乐业,他就要开始学手艺了。”徐海成不是个倔性子人,但在这个问题上他相当坚持。前不久,县文化部门专门派人来拍摄他编织土家花背篓的工艺,准备申报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徐海成颇感欣慰:“只要政府把土家花背篓纳入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项目,这门手艺就一定会传承下去。”(网络编辑:向磊) | 来源:恩施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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