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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徐勍:说书是为了服务人民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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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9 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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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记者 薛姣)徐勍,著名评书艺术家,他从一个识字不多的江湖小艺徒,成为誉满西南,跻身于全国评话评书十大名家之列,与袁阔成、刘兰芳、田连元等齐名的名家,这个重庆崽儿的成名之路走得并不顺利。近日,记者采访了这位已经76岁的老艺术家。在他家客厅的墙壁上挂着马丁送的漫画,姜昆送的字“书艺赶天”,足以见得老人家在这一行的威望。

  谈起他过去的经历,徐老笑着说自己都记不得了,实在是没什么好采访的。但只要一开头,那些往事又不知不觉地涌到嘴边……

  说书是为了服务人民大众

  徐勍,应该是每一个老重庆人都认得到的说书人。他本人也是地道的重庆人,2008年,他获得了中国文联、中国曲协牡丹奖终身成就奖。记者提到这个的时候,徐老特别感动,“这个奖项是对自己工作的肯定,我呢,是一个有信仰的说书人,这几十年最坚定的信仰就是跟着我党走,做一个为老百姓输送精神粮食的挑夫。跟其他的说书人相比,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不是为了致富。”

  徐老今年已经76岁了,基本上不演出了,可是他却告诉记者:“但如果公益活动找到我,我照样愿意去!”有段时间,“走穴”之风盛行,这本来是无可厚非的事,何况徐勍正处在经济窘迫之中。以他的声誉,只需要在云南、贵州、四川三省走上一圈,成为个“万元户”很轻松。但他却感受清贫,毫不动摇。靠着几十块钱的曲艺团工资,养活一家四口,没有工作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徐老说,“在解放前,这个职业是受歧视,说书只为生计,后来才懂得说书是一种手段和形式,来表现革命的英雄人物,弘扬革命精神,我懂得了说书不只是为吃饭,而是为服务人民大众,开始懂得了,人要活得有尊严和有信仰!”

  靠多读书积累文化知识

  说着说着,老人开始回忆起当年。“1945年,我母亲去世,1946年父亲养不活我们,就把妹妹送给乡下亲戚,本来我也会被送去,但我不干。因为没有家,我很有可能成为一个问题儿童。但母亲对我的教育是要自给自足。”于是,年幼的徐勍就卖香烟瓜子,自己糊口。在茶馆看到说书人,10岁的自己就想拜师,人家嫌他小而不收他。徐勍只好在茶馆听,“我的记忆力很好,一听就记住了,把听来的,去渝中区的河坝上讲,再加了一些《小七侠五义》。”就这样之后,老师就来收徐勍为徒弟。

  解放后,徐勍也没有正式地读书,在艺林学习,后来又到了剧团学了一些话剧,读了一些文学作品,《卓别林传记》、托尔斯泰、郭沫若的书。“就是靠读书渐渐地积累了一些文化,《三国》、《水浒》、《史记》,每天都有书读。自己要说书,必须要知道历史上的大致,了解历史。”

  如今,徐老门下也有不少弟子,但是他坦言,说书成才的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刘光宇是小学毕业,13岁就招入,我就教他开始读书,1978年,刘光宇的嗓音不亮,就让人教他二胡,自己教他表演,就成为了二胡演奏家。”徐勍说,要成为他的学生,条件很简单,“高中程度、记忆力强、嗓音好、形象过得去就行。”可是看似简单,其实要求并不低,“现在的人,要是去当个演员,很快成名,但说书易学难精,不容易出来,要将文学、生活、见解沉淀,什么都需要积累。什么都要懂一点,才能说得出来,说得有道理,要让观众听出道理。现在也少了氛围。博闻强记。不是光讲出来就是评书,要加上评语。比如现在的《百家讲坛》,是评,不是演。”

  赞唱读讲传抓出革命精神

  在亲朋好友眼里,徐勍是个倔强的老人。作家张继楼评价他:“绘声绘色,练就这张悬河口,不卑不亢,生存那颗耿直心。”

  徐老笑着点头:“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对自己不认同的事情,即使别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不干。”之前有记者写过一篇“书坛怪杰”的文章登在《重庆当代风采》。有几万字,虽然好,但徐老觉得形容词写得过了,有点吹捧。后来出自传,他就想找自己的朋友写,结果朋友说,你的自传不能别人代写,于是徐老就自己踏踏实实,实事求是地写,他自己的要求就是不要发照片,不要借别人来托自己,不要虚浮和夸张。

  如今,唱读讲传活动搞得红红火火,徐老一提到这个就竖起大拇指,“这活动我十分赞成,再不抓,没有革命精神,人就垮了,得唱出精气神和正气。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抓到了精神领域。这个活动不是仅仅讲个故事,现在的故事就是服务当前,宣扬感动重庆的人物,感动重庆的先进事迹,鼓舞大家去实现五个重庆。用大家喜闻乐见的形式,去宣传先进文化。”

  作者:薛姣
 楼主| 发表于 2012-1-19 0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徐勍,把评书说进了中南海人物简介>
  
    徐勍,男,1936年3月生于重庆,著名评书艺术家,享有“北袁(阔成)南(徐)”的盛誉,现任重庆市曲艺团顾问,中国曲艺家协会理事、中国曲协评书艺术委员会委员。
  
    10岁出外卖艺,1958年获四川省首届汇演三等奖,《一双绣花鞋》通过他的评书在重庆广为流传。长于说《红岩》等长篇故事,丰富了评书艺术,受到中宣部、文化部好评。
  
    个人专辑《从脚说起》获中国曲艺牡丹奖,曾被中国文联授予“名家金牌”。曾在巴国城开辟《街头书坛》,为群众讲说《重庆漫谈》、《巴渝笑谈》、《今古传奇》、《乾隆戏小岚》等传统经典名段。2008年获中国文联、中国曲协牡丹奖终身成就奖。
    徐勍的多重人生,应该是从旁听生开始的。他旁听的不是哪所大学的名师课程,而是解放前被视为“下九流”的说书人的茶馆演绎;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却硬是凭自己的刻苦钻研,把评书讲进了中南海怀仁堂;他上台从不化妆,却演绎出万千人生、世态炎凉……
  
    昨天,坐在重庆晨报记者镜头前的徐勍虽已75岁高龄,但仍精神矍铄、思维敏捷。整个访谈中,这位中国文联、曲协牡丹奖终身成就奖得主不止一次提到,自己仅仅是一个草根艺人,“为人民说书、说好书,我就很满足了。”
    学艺
    街边茶馆里的“旁听生”
  
    走上说书这条路,在徐勍看来最初根本和艺术无关,完全是迫于生计。徐勍小时候家里很穷,“穷到什么程度?因为养不起,父亲狠心把妹妹送了人。”加上后来母亲辞世,自己只好浪迹街头。喜欢开玩笑的徐勍用颇有些自嘲的口吻说,“如果用现在的说法来看,我差点就成了问题儿童。”这一年,徐勍刚刚10岁。
  
    因为生计所迫,流浪街头的徐勍最初想在茶馆周边卖点烟,以维持最基本的温饱,但“没做多久就因为生意实在惨淡,难以为继了”。喜欢听书的徐勍动起了拜师学艺的脑筋。
  
    “一个小孩子,又没人引荐,说书老师哪可能相信(你的诚意)。”徐勍说,自己只好先硬着头皮上,在鱼洞江边的河坝里扯开圈子讲,“真是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徐勍说,当时上午去茶馆旁听,下午就到河坝里自己开讲。“我至今都记得,我自己扯开场子,第一场讲的是《小三侠五义》。”
    出道
    睡茶馆衣服曾被偷得精光
  
    凭借自己的天赋,徐勍把自己说书的小场子搞得有声有色。年仅10岁的小说书人的名声很快就传到了老师那里,“老师看到都是既成事实了,也就收了我做徒弟。当时吃住都包,我的生计问题才彻底解决了。”
  
    徐勍回忆那段时间,晚上听老师说书,次日早起给老师打好洗脸水,就给老师复述头晚的学习成果,“《幼学琼林》我就是那个时候看的。”
     
    1949年,13岁的徐勍出师了。“为了庆祝,老师专门送给我一套对襟长衫和一双二手店淘来的皮鞋。那双皮鞋擦得锃亮,也像那么回事。”徐勍的说书人生涯也由此正式揭幕。
  
    “我说书的首站是磁器口的茶馆。说是茶馆,其实只有一个顶棚。晚上也住不起客栈,就找茶馆老板租一床铺盖,两张桌子一拼,衣服脱下来当枕头就睡觉。”徐勍说,自己最窘迫时,是当枕头的衣服掉到地上被人偷了,第二天还是靠同行资助衣服才得以见人。“后来,说书赚了钱我才到较场口买了新衣服。”
     信仰
    跟党走就是我一生的信仰
  
    “我纯属草根艺人。”在我们的访问中,徐勍至少把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的他接受更多的教育,全都是在解放以后。“1952年到1956年,我在邻水话剧团时才读了一些莫泊桑、杰克伦敦等名家的文学作品。”
  
    但对徐勍来说,解放给自己带来的更大的转变是找到了信仰。“我知道了我要做什么样的人。”徐勍坦言,“说书的在解放前就是下九流、跑江湖的,但解放后我们是文艺工作者了。”徐勍说,自己对文艺工作者的理解就是“跟着党走,为人民说新书、说好书。”徐勍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创作了多少故事,但1970年代就已享誉西南的他说,“我的想法始终是,愿意做一块发动群众讲故事的垫脚石。”
  
    除了在艺术方面,当上重庆曲艺团副团长的徐勍对团里的演职人员也非常关心。巡回演出中,有了一点积余,就千方百计为团里的同志送回当地的特产,以期改善一下生活。
  
     1981年,川渝多地遭遇洪灾,徐勍率团到广汉义演。不仅收入全部都捐了,就连对方送来犒劳他们的35斤白糖,徐勍也仅留下一斤给团里的病号。“当时好多演员都是拔掉吊针就上台表演。”
    为人
    不虚浮、不夸张、要真实
  
    关于徐勍的“嘴上人生”,早在多年前就有朋友为他写过书,但“我看过后觉得还是有点过了”。徐勍说,“关于自己的书,我一直都有一个要求,一定不要发(同领导的)合影。我不希望站在他人的肩上出名。”徐勍表示,如果要别人评价自己,自己的要求一定是不虚浮、不夸张。
  
    正是这种脚踏实地的精神,成就了徐勍艺术上的成就。“其实我就是一个人不化妆,演很多人的故事。”徐勍说,在自己看来评书是一项易学难精的艺术。“我徒弟很多,但说书成才的很少。”
  
    徐勍多少有些感慨地说,“现在年轻人接触的不是上网就是电视,艺术氛围远不比当年了。”在徐勍看来,一个好的说书人博闻强记只能算是基本功,故事里要能提纲挈领才是真功夫。徐勍坦言,在继承人方面,自己确实有些担忧。“我有一个现在读高三的徒弟,各方面来看都还不错,但谁能预言他今后作何选择。”
  
    虽已75岁高龄,但徐勍的精神和思维敏捷程度仍令人叹服。“近年很火的《百家讲坛》主要就是评嘛,如果从我们说书的角度讲,它的演绎太少了。还有一些人是只有对新世界横向的认识,缺少对历史的纵向认识。”
  
    徐勍坦言,自己现在偶尔写写字,看看关于革命抗战的电视剧和新闻。虽然很少再说书,但公益和培训活动自己还是尽量都去。
  

发表于 2012-1-19 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说书艺人的高尚境界。
发表于 2012-1-19 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各行各业都是服务人民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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