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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网讯 深秋的止马岭,柿子红了,板栗飘香。2002年农历十月初六,这是徐其军选定的婚礼日子,那一天他要做快乐的新郎,收获爱情的甜果。 然而,造化弄人。婚检结果显示,他的肾功能异常,暂时不宜结婚。进一步的检查结果表明,徐其军患了肾衰竭且已并发尿毒症,病情已相当严重。更为棘手的是,由于他先天基因特殊,即使采用换肾手术,想找到匹配的肾源犹如大海捞针。 这声惊雷一下把徐其军从幸福的顶峰击落至无底的深渊!在痛苦的抉择中,徐其军果断做出了人生又一重要决定,主动与未婚妻解除婚约。直到现在徐其军也认为当时的选择并没有错,“男人要有责任,当时我的责任就是放手,放手也是成全我自己,让她一家更好的生活。” 回忆起当时情景,徐其军也显得异常沉痛:“当时我放弃了之前追求的一切——努力做个好老师好丈夫好儿子好大哥。我没了婚姻没了家庭没了事业,这些都没了,那时我就感觉生命没了意义。”徐其军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将十多年辛苦摘抄的几十本读书笔记、发表过的文稿、朋友间的往来书信统统付之一炬…… 总算从人生最低谷中走出来,徐其军意识到,“我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但可以选择对待命运的态度;我无法延伸生命的长度,却可以延展生命的宽度。” 重返校园的徐其军,克服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忍受着巨大的病痛折磨,以饱满的工作热情投入到教学之中。为了控制病情,他每天要服用七种药物,当年每月1200多元的工资,几乎全部花在买药上。复查的结果一次比一次糟糕,徐其军的听力、视力、记忆力开始下降,头发不断脱落,每天早晨都会呕吐。 从家里到学校,步履蹒跚的他需要近1个小时。放学回家后,他早已累得腰酸背痛上不了床。 尽管如此,但他备课、上课、辅导孩子、批改作业总是一丝不苟,教学质量始终名列前茅,班级管理更是井井有条。 学校要他多休息,他却始终不肯。他知道,全校只有6名教师,人手严重不足,英语更是只有他一人能教。所以他主动要求担任三年级班主任,还兼教五年级的英语,一周上19节课。“停止工作,就等于让我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讲台上!” 到了2006年,光吃药已经没多少作用,必须要透析了。医生让徐其军选择血液透析还是腹膜透析。血透效果相对好,副作用也小,但要经常去医院,而腹透可以在家做,但容易感染。徐其军想都没想,选择了腹透,因为这样不耽误教书时间。 腹膜透析是利用手术在腹腔内壁及脏层上覆盖一层薄膜,将一条软管经由腹壁插入腹腔中,进行洗肾,之后再将含有代谢废物的透析液引流出来,立即再注入另一袋新鲜的透析液,如此周而复始。 而徐其军每天要给自己透析两次,每次需要灌入体内2公斤药水,代谢出2公斤左右的血水。一两次还能坚持,经年累月下来,这样的苦痛也只有徐其军自己清楚。就这样,徐其军常常是这边拔掉透析的针管,那边又笑脸走上讲台。 在透析的日子里,徐其军从未因此落下一节课,从未因此离开过学生一天。他把这些艰难当做人生不可多得的财富,挥笔写下“扼住命运的咽喉——贝多芬”这一横幅,贴在自己床前,勉励自己奋勇前行。 见习记者 姚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