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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家徐苹芳 81岁的中国著名考古学家徐苹芳先生走了。 带着在病床上仍挂念的“未完论文”走了;在喜欢他的人“不愿相信”的错愕中走了;在追悼会上众人的悲泣和叹息声中走了。 “徐先生胸怀坦荡,为人和蔼可亲,言而有信,乐于鼓励和帮助后辈。”与徐苹芳有着20多年相交之谊的香港理工大学中国文化学系主任朱鸿林教授在得知先生逝世的消息后说:“太坏的信息!” 一篇未写完的论文 北京东四九条,一条古朴狭长的胡同,一座灰砖围墙的小四合院,在这里,徐苹芳生活了50余年。 院落依旧,先生却不在了。满头银丝的徐太太说:“从5月16日紧急入院抢救,到5月22日走,还不到一周。”徐太太本想等老伴控制好病情,再接回家调理,没想到“走得这么急”。其实,徐苹芳患鼻咽癌已有多年,只是不为人知。“他不愿说,还照老样子工作。但人年纪大了,消耗得多,就补不回来了。” 入院后,徐苹芳精神稍有好转,惦记的仍是应邀撰写的论文。这篇论文终未写完。入院不久,徐苹芳陷入昏迷,再未醒来。 一个“大写”的人 在朱鸿林的眼中,徐苹芳对学术要求认真、严格,实事求是,眼光长远而广阔。“徐先生做学问,能看到考古、文献与历史、人文的内在联系,不受领域的阻隔。” 1986年,徐苹芳受鲁斯基金之邀,到访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系和美术考古系。“这代表了当时美国的中国学学术界对于徐先生在中国考古学(尤其是元代考古)领域上的学术成就的高度认可。”徐苹芳主持过北京元大都、金中都,杭州南宋临安城和扬州唐宋城的考古勘察发掘工作;在上世纪80年代末组织“文明起源课题组”,所阐述中国文明独特性及对世界文化贡献的观点产生了广泛学术影响;他还为旧城保护奔走呼吁…… 在“赴京总到徐先生家里坐坐”的记者钱汉东看来,徐苹芳是有学术高度的文化人。“执著而坚毅,不肯讲违心话,但顾全大局,守着自己的学术尊严,是一个大写的人。” 一本非核心期刊 也许让徐苹芳放不下的,还有一本“非核心期刊”——《燕京学报》。该学报是燕京大学于1927年创办的,1951年停刊,上世纪90年代复刊。几年后,由徐苹芳具体主持。 “一定要维持原来《燕京学报》的学风和宗旨,就是以文史哲(纯学术)为主。文章中要有干货,实实在在地说话,言必有据。”这是徐苹芳的编辑思路。作为该学报的作者之一,朱鸿林表示,从已刊内容看,不少文章是原创性很高的研究论著,有长期的参考价值,而且两岸三地很多名学者是其作者。 “《燕京学报》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人家那边不给钱了,学报就办不下去了;我们需要的文章作者找不到了,刊物也可能难以为继。但我觉得,在当前学风浮躁的情况下,《燕京学报》的存在也许还有它的意义,虽然在评定职称时,在《燕京学报》上发表文章并不算数。”徐苹芳2005年接受媒体人陈远采访时,谈到《燕京学报》时这样说。 言犹在耳,《燕京学报》的命运却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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